新一届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中外记者见面会问答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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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7日上午，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会见了中外记者，并回答了他们的提问。

[副秘书长、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发言人傅莹]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今天，我们很高兴地邀请国务院新任总理和几位副总理与您见面。我们先请李克强总理讲话。之后，他会回答你的问题。

[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女士们、先生们、记者们、朋友们，首先，我要感谢你们为报道中国两会所做的辛勤工作。

[李克强]在这里，我想向你介绍几位副总理。国务院副总理张。

[李克强]刘延东副总理、汪洋副总理、马凯副总理。

[李克强]我们真诚感谢人民代表的信任。从我上任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感受到这是中国各族人民的重托，也是一份巨大的责任。我们将忠于宪法和人民，把人民的期望作为施政的方向。努力实现人民对未来生活的期望，造福全体人民，建设一个政府尊重法律、尊重人民、敢于承担责任、勇于行动的强大国家，是一项神圣的使命。这些话是我的开场白，欢迎记者和朋友在下面提问。

[新加坡联合早报记者]这个国家机构改革和职能转变的计划引起了极大的关注。请问李总理，这次改革是不是你的理想方案？如何实现简政放权、转变政府职能的目标？谢谢你

[李克强]当你谈论理想时，你总是必须在理想和现实之间做出可能的选择。这项改革计划的核心是转变政府职能，当然还有简化行政管理和权力下放。如果制度改革是政府内部权力的最佳配置，那么职能转变就是要澄清和理顺政府与市场和社会的关系。直截了当地说，这是市场能够做的事情，并把它交给市场。社会能做好的事留给社会去做。政府管理它应该管理的东西。

[李克强]机构改革并不容易，而改变职能更加困难，因为它更为深远。当我经常在当地做研究时，我经常听到这样的抱怨:建立一个企业和创建一个企业需要几十个公章。群众说他们非常愤怒。这不仅影响效率，而且容易出现腐败或寻租行为，损害政府形象。因此，必须改革行政审批制度，转变政府职能。目前，国务院各部门有1700多个行政审批项目，本届政府决定削减三分之一以上。

[李克强]你不是说政府放错地方了吗？然后用市场之手取代政府的错误之手。这是切断权力和自我革命。这将是痛苦的，甚至感觉像割腕，但这是发展的需要和人民的愿望。我们必须有一个坚强的人断腕的决心。我们必须遵守我们的诺言，遵守我们的诺言，永远不要放弃黑暗，避免重要的事情，永远不要玩伪装的游戏。

你好，总理，我是《人民日报》和《人民日报》的记者。许多人认为新政府面临的任务非常艰巨。然后，我想问总理，你的政策目标是什么？你计划首先解决的主要问题是什么？谢谢你

[李克强]这是个大问题。在政策目标上，可以说十八大作了全面部署，这是本届政府的政策目标。我们离现代化越近，面临的风险和挑战就越多。

[李克强]在中国有许多事情需要解决。如果我们谈论主要问题，我认为:首先，我们应该继续发展我们的经济。可以预见，未来中国的经济环境将依然严峻而复杂。我们既要居安思危，又要保持冷静，保持经济持续增长，防范通货膨胀，控制潜在风险，使中国经济不会出现大的波动。

[李克强]努力实现2020年的目标并不容易，2020年的目标要求年均增长率为7%。

[李克强]但是，我们有有利的条件和巨大的国内需求。关键在于推进经济转型，把改革的红利、内需的潜力和创新的活力结合起来，形成新的动力，在质量和效率、就业和收入、环境保护和资源节约等方面做出新的改进，打造中国经济的升级版。

[李克强]二是不断改善民生。也就是说，要努力提高城乡居民特别是低收入人群的收入，不断扩大中等收入群体。

[李克强]如果政府也是一个民生政府，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保障基本民生上，从而编织一个覆盖全民的安全网。这些包括义务教育、医疗保健、养老保险、住房等。，努力一步步弥补缺点。我们要坚持底线，通过完善低保和大病救助制度，保障极端贫困群体的基本生活。如果这些人陷入生存困境，很容易影响社会的道德和心理底线。因此，政府应该尽最大努力，动员社会力量，保护人民的基本生存权和人格尊严。

[李克强]第三，我们应该促进社会公正。正义是社会活力的源泉，是提高人们满意度的尺度。政府应该是社会正义的守护者。

[李克强]我们应该努力让每个人都享有平等的机会，无论来自城市还是农村，无论什么样的家庭背景，只要我们自己努力，就能得到应有的回报。无论是什么样的财富创造者，国有企业、民营企业还是个体经营者，只要他们诚信公平地竞争，就能获得应有的收益。

[李克强]要解决这三个问题，我们也可以说，要实现三个任务，我们还需要三个保证。一是建设创新型政府，依靠改革开放，使经济和社会充满活力；二是建设廉洁政府，提高政府的公信力、执行力和效率；第三是建设法治政府，这一点尤为重要。我们应该把法律放在神圣的位置。不管谁做什么，我们都不能超越法律的权威。我们应该用法治精神来建设现代经济、现代社会和现代政府。

[李克强]要推动实现这三项任务，应该说需要付出艰苦的努力。幸运的是，我的前任温家宝总理和我即将离任的同事们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我们对他们深表敬意。我们也坚信，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领导下，在13亿人民的辛勤劳动和智慧指引下，我们一定能够继续取得成功，实现民族复兴和现代化。谢谢你

你好，总理。我们注意到最近一些地方的腐败案件被揭露了。我们想问总理，新政府将采取什么具体措施使人民对打击腐败更有信心。谢谢你

[李克强]我想对《人民日报》和《人民日报》刚才的提问表示感谢，我也认为你们的问题非常重要。因为腐败和我们政府的信誉是不相容的，中国政府反对腐败的决心和意志是不可动摇的，我也想在这里发表一个声明。

[李克强]说实话，在政治上，你应该从自己做起，先做人，再做人。这是一句老话，也是一个事实。自古以来，作为一名官员有两种发财的方法。既然你担任公职并为公众服务，你就必须停止致富的想法。我们愿意接受全社会和媒体的监督。

[李克强]我们还需要建立和完善不能贪、不敢贪的反腐败机制，使腐败行为和腐败分子受到法律的严惩，决不手软。更重要的是，有必要让权力在一个开放和透明的环境中运行，以便人民能够更充分和有效地监督它。这也是权力的防腐剂，只能用于公共场合，不能用于私人用途。

[李克强]我们需要一个简单的政府来赢得人民的信任，造福人民。为了让人民过上好日子，政府必须过紧日子。不久前，我收到一份财务报告。去年12月，中央政府的收入仅增长了1.6%。可以推断，未来财政收入不太可能保持高速增长。然而，民生支出是刚性的，不能减少，只能增加，因此有必要削减政府支出。在这里，我们还有三章。在这个政府里，首先，政府大楼和大厅不允许新建；第二，财政支持人员的数量只会减少；第三，公费接待、公费出国和公费买车只会减少而不会增加。中央政府应该在这三项措施中起带头作用，并把它们提到第一个层次。谢谢你

[美联社记者]李总理，中国提出与美国建立新型大国关系，那么中国希望美国做些什么？包括所谓的美国战略重心向亚洲转移。此外，中国会停止对美国的黑客攻击吗？因为这个问题已经引起了美国国家安全的关注。

[李克强]作为翻译，你应该得到双倍的报酬。

[李克强]你的问题让我想起两天前，当我阅读美国媒体的报道时，美方提出了这样一种观点，即不同大国之间的冲突不是不可避免的，我很欣赏这种观点。

[李克强]我还记得上世纪80年代访问美国的情景，当时恰逢美国大选。我接触过两党人士，他们都告诉我:你可以放心，无论谁当选，与中国和一个中国合作的政策立场都不会改变。

[李克强]虽然中美关系经历了几十年的跌宕起伏，但一直在向前发展。为什么？这表明中美关系符合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和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大趋势。

[李克强]一如既往，中国新政府将高度重视中美关系，因为这是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和最大的发达国家之间的关系，我们愿意与奥巴马政府合作，建立新型大国关系。

[李克强]你问我如何建造它，这让我想起在中央政府工作后，我经常见到美国政治家，他们和我交谈。坦率地说，我们是为美国的利益而来的，我告诉他们我是为中国的利益而工作。既然每个人都在谈论利益，那么，利益有共同点，也有交集。

[李克强]可以回顾，30多年前，中美之间的贸易额只有10亿美元，去年达到近5000亿美元。我们将继续推进互利共赢的合作。我认为中美之间未来的贸易和投资机会将比过去30年更大，这将给两国人民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

[李克强]当然，我不否认中美之间存在分歧，但只要我们尊重彼此的主要关切，控制好分歧，我们就能让共同利益超越分歧。中美两国创造的独特文明和文化也可以相互借鉴，增进两国人民的友谊，巩固中美关系的社会基础。

[李克强]就亚太地区而言，可以说中美两国的利益最为接近。中国和美国都表示，他们希望维护地区稳定，促进繁荣。我希望自己言行一致，从亚太地区出发，做好新型大国关系建设，这也有利于亚太地区和世界的和平与发展。

[李克强]你提到的黑客问题可以说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中国本身是黑客攻击的主要受害者。中国不仅不支持，而且反对黑客攻击。为什么我对你刚才说的话感到内疚？我认为我们应该少做无端的指责，多做实际的事情来维护网络安全。谢谢你

你好，总理。你多次提到改革是中国最大的红利。最近，我也注意到很多网友在一些大网站上讨论这句话，包括中央电视台联合几个网站推出的“我有一个问题要问总理”网站，也有足够的期待。然而，众所周知，中国的改革现在已经进入深水区，社会普遍认为深水区的改革相当困难，这可能会触及到一些利益集团，甚至这些利益集团可能会对改革形成阻力。在这种情况下，如何通过改革释放红利？你对下一步改革有什么样的考虑？或者主要关注点是什么？谢谢你

[李克强]我之所以说改革是最大的红利，是因为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还在完善的过程中，通过改革进一步解放生产力的潜力还很大，因此改革的红利可以使空.的广大人民受益改革取决于行动。张开你的双臂总比大喊大叫好。我们应该坚持市场化的改革方向。如果我们谈论关键点，我们应该推动改革，使整个机构围绕我前面提到的三项任务。

[李克强]推进经济转型，要注重财政、金融、价格改革的杠杆作用，推进公开、透明、规范、完整的财政预算制度改革，使人民群众能够更加有效地监督财政收支，优化支出状况，更加关注民生。在金融领域，应推进利率和汇率市场化改革，发展多层次资本市场，提高直接融资比重，保护投资者特别是中小投资者的合法权益。我们还需要开放来推动转型，重点是进一步开放服务业。当然，中国的贸易，包括商品贸易，在未来几年还会继续增长，这对于世界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对于中国企业来说也是一个提升公平竞争水平的好机会。

[李克强]改善民生离不开收入分配制度的改革。我们应该敢于面对城乡和地区之间最大的差距。特别是要正视8亿多农民和5亿多人口的城乡差距，采取措施逐步缩小。也要推进社会保障制度改革，逐步提高统筹水平，使医疗和养老保险的报销和接续逐步在不同的地方进行，这也有利于劳动力的流动。

[李克强]我们应该推进促进社会公正的改革，不断清理阻碍社会公正的规则，并使明确的规则优先于隐藏的规则。同时，促进民间资本顺利有效地进入金融、能源、铁路等领域。，也有必要推动社会领域的相关改革，促进社会的纵向流动。比如，农村学生在高校中的比例相对较小，所以我们应该逐步增加这个比例，让更多好学的农村孩子能够感受到希望。

[李克强]当然，改革不仅要突出重点，还要统筹协调。我们要全面推进各项改革，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

[李克强]至于你刚才说的，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这也可以说是一个关键时期，因为它真正触及了内在的利益格局。现在，接触兴趣往往比接触灵魂更难。然而，不管水有多深，我们都要去，因为没有选择，这关系到国家的命运和民族的未来。这需要勇气、智慧和坚韧。幸运的是，这些可以从我们的人民身上学到，使改革迈出坚实的一步。

[台湾联合日报记者]谢谢你，主持人。你好，李总理。近年来，两岸关系取得了很大进展。你对今后进一步推动两岸关系和平发展有何规划和设想？换句话说，新形势下两岸关系的机遇和挑战在哪里？谢谢你

[李克强]海峡两岸同属一个中国，两岸同胞血肉相连。“同胞”一词和这一思想深深植根于中国文化。我认为这也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无尽生命的根源。所谓断骨与筋相连，同胞兄弟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

[李克强]我们高兴地看到，近年来，两岸关系朝着和平发展的方向发展，两岸合作的成果不断扩大。我认为，只要我们坚持一个中国，维护同胞感情，两岸关系就有很大的发展潜力。

[李克强]台湾和台湾同胞可以更多地利用我们大陆的发展机遇。大陆和台湾是我们共同的家园，所以我们应该共同维护和建设它们，让它们开花结果。我认为它将是满月。也请向台湾同胞转达我诚挚的问候和祝福。谢谢你

你好，总理。目前，社会上关于城市化的讨论很多，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有些人认为城市化是现代化的自然结果，所以没有必要主动去推动它。有些人担心随着城市化的推进，许多农民将失去他们的土地，然后形成一个新的阶层，城市贫困阶层。我想知道首相是怎么想的。谢谢你

[李克强]这是另一个大问题。我会尽量在短时间内回答这个问题。你刚才提到，社会上有很多关于城市化的讨论，我也听过很多，也很关注。因为中国的城市化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它不仅对中国的发展很重要，而且影响到世界。我认为，所有这些讨论和担忧都是为了让城市化的道路走得更好。

[李克强]城市化是现代化的必然趋势，也是广大农民的共同愿望。它不仅能拉动巨大的消费和投资需求，还能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它的直接作用是富农惠民。当我在农村做研究的时候，我经常和农民聊天。当他们谈到他们对未来生活的渴望时，许多人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表达，说他们想和城市里的人一样生活得好。这在过去对农民来说是一个奢望。现在中国的城市化之门已经向农民敞开，他们可以去城市从事第二和第三产业，而那些留在农村的人可以通过适度规模经营来增加收入和致富。每年有1000多万农民迁往城镇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趋势。

[李克强]我们强调的新型城市化是以人为本的城市化。目前，我国约有2.6亿农民工，因此将有抱负的人逐步融入城市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需要就业支持和服务保障。此外，城市化不能靠摊饼，但仍需要大、中、小城市的协调发展，东、中、西部地区要因地制宜。我们还应该注意预防城市疾病，我们不应该一边有高楼，另一边有棚屋。本届政府决心改造1000多万个棚户区，这不仅解决了城市内部的二元结构，也降低了城市化的门槛。尤其重要的是，新型城镇化必须补充农业现代化，保持耕地红线，确保粮食安全，保护农民利益。

[李克强]城市化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它将带来经济和社会的深刻变化，需要各种配套改革来推动。在前进的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必须加以解决。据悉，两会期间已有500多条关于城市化的建议和提案，目前仍在统计中。我们将逐一认真研究，积极稳妥推进城镇化。谢谢你

[法国《费加罗报》]现在环境污染和食品安全，包括中国空的天然气质量，已经成为严重的问题。我想问中国政府能否在保持经济增长的同时解决这些问题。中国的公众和舆论能否更多地监督政府在这方面的措施？谢谢你

[李克强]我早些时候说过，要建设一个升级版的中国经济，人们应该在发展过程中呼吸清洁的空气体，喝安全的水，吃安全的食物。刚才，记者说北京已经出现雾霾天气，事实上在中国东部也出现了一段时间。和其他人一样，我感到很沉重。对于这个长期积累的问题，我们应该下更大的决心，做更多的工作来解决它。特别是在重点地区，对已查明的人为因素要限期治理，对水污染和土地污染的情况要查清，坚决予以纠正。

[李克强]至于食品安全，可以说是一件大事，它直接关系到人们的生活质量和健康。政府应该坚决查处假冒伪劣和“脏”食品，让不法分子付出高昂的代价。

[李克强]我也担心粗放型发展模式能否迅速改变。我曾经说过，青山绿水不可能贫穷落后，但富裕繁荣的环境也不会恶化。我们要进一步创新发展理念，推进科学发展。首先，你不能再欠新账户，包括提高环保门槛；第二，加快偿还旧账，包括淘汰落后产能。政府应该铁腕执法，铁腕负责。

[李克强]我们不能牺牲环境来换取人民不满意的发展。因此，这里非常重要的是，污染情况、食品问题以及处理和处置的效果应该公开和透明，以便公众和媒体能够充分和有效地监督它们。这也形成了一种逆向机制，可以强化企业和政府的责任，增强人们自身的保护意识。既然我们同甘共苦，我们必须一起奋斗，每个人都应该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政府应该以更大的决心安抚人民。谢谢你

[中国日报记者]您好，总理。刚才你讲了很多改革的目标和措施，我们一直在关注中国劳动教养制度的改革。我们还想知道中国的劳动教养制度改革是否有时间表。谢谢你。

[李克强]请允许我简短地回答你。关于中国劳动教养制度的改革方案，有关部门正在抓紧研究制定，有望在今年内出台。谢谢你

你好，总理。刚才，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当你回答媒体行业的所有问题时，你的手做了30多次手势。这一幕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想起了11年前你在采访河南省省长时表现出来的自信和智慧。我想问的是，两年前你来香港的时候，你带了一个中央政府的礼包。你将来会采取什么新措施？此外，我想说我也是安徽人，但我是一个中国媒体人，出生在台湾，在香港工作，已经穿梭于台湾海峡十多年了。我周围的人都渴望更好地了解自己。你能借此机会谈谈你在政治生涯中从基层到最高层的个人感受吗？谢谢你，首相。

[李克强]刚才，记者提醒我，如果人们更多地注意手势，他们就不会太注意我的回答。然而，你刚才提到的三个地方都是容易引起我情绪的问题。

[李克强]我记得前年访问香港时，中央政府宣布了一系列支持香港繁荣和促进两地深化合作的政策。把它比作礼品包装是非常生动的。不过，这个大礼包的干货需要一个一个打开，这样才能用得好、用得充分，两地需要共同努力。现在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果，中央政府将尽最大努力向前推进。

[李克强]我访问香港时，深深感受到香港在一国两制下充满活力，香港同胞勤劳智慧，香港社会包容开放，充满活力，内地与香港仍有很多合作。中央政府将尽一切努力增进港澳同胞的福祉，深化内地与港澳的合作，维护香港和澳门的长期繁荣。

[李克强]当你问及你的个人经历时，你也提到了安徽。我曾经是安徽凤阳的一名插队知青，我不能忘记和村民一起度过的艰难时光。它是当时中国农村著名的贫困地区，也是中国农村承包制改革的发源地。我还记得1977年高考后，我在田里锄地的时候收到了高考录取通知书。

[李克强]正是改革开放改变了我们国家的命运，使亿万农民摆脱了贫困，使许多人的生活发生了重大转折。现在改革的重任落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肩上。我认为我们应该尽最大努力使改革的红利惠及全体人民，这样老年人才能安享晚年，年轻人才能充满希望，我们的国家才能充满活力。

[李克强]我没有更多的时间来讲述我的个人经历。我想说的是，从我的个人经历中，我从学习、做事和受文化影响中学到了一个真理，那就是:追求宽广的道路，以人为本，造福世界。这九个字不是古书的原话，而是我的经历。我坚信正直和做好事能造福国家和人民。谢谢你

时间关系，是另一个问题吗？

[李克强]尊重东道主，但也要尊重女性和记者。

你好，总理。刚才你谈到中美关系时，我不禁要问中俄关系。中国习近平主席不久将访问俄国。作为新总理，你如何评价中俄关系？中俄合作将在哪些领域得到推进？谢谢你

[李克强]习近平主席不久将访问俄罗斯，这本身就表明了中俄关系的重要性。我们两国互为最大的邻国。我还记得去年我访问俄罗斯时，俄罗斯领导人与我会面时，他们直截了当地说我们的政治关系非常好，没有什么不能讨论的。我们应该用更多的精力来谈论实际合作吗？在与俄罗斯当地民间人士接触的过程中，我也深切感受到他们渴望提高中俄务实合作的水平，充分发挥中俄经贸互补的优势。我还记得参加过一个经贸论坛。当时我说中俄双边贸易额是800亿美元，我希望通过共同努力，翻几番没有问题，实现双赢。

[李克强]中俄推动务实合作，加强在地区和国际事务中的沟通与协调，这不仅有利于巩固双边关系，也有利于维护地区和世界的和平与稳定。事实上，中国与周边国家一直在推进互利合作、互利共赢，充分发挥各自优势，推动两国关系迈上新台阶，使亚太地区的和平发展与合作成为不可阻挡的潮流。

[李克强]刚才，主持人说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今天，许多外国记者和朋友没有机会一个接一个地提问。我想多说几句。

[李克强]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阅读有关中国问题的报道。当然，这主要是一些国际舆论关注的问题，大概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担心中国经济能否继续发展；人们还担心中国发展时是否会依赖霸权。

[李克强]我认为这两个问题都可以消除。中国有条件保持经济持续健康发展，不断推动社会进步。中国有13亿多人口，实现现代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需要一个持久的国际和平环境。即使中国变得更强大，我们也不会寻求霸权，因为中国在现代历史的痛苦经历中有着深厚的感情，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是中国人民的信条。

[李克强]在此，我想强调，走和平发展道路是中国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坚定不移的决心，也是中国不可动摇的意志。这两项原则相辅相成，符合维护地区稳定和世界和平与秩序的准则。作为一个发展中大国，中国愿意承担相应的国际义务，与世界各国携手维护21世纪的全球和平与繁荣。谢谢大家。

[李克强]刚才，主人又给我看了他的手表。是时候了。我知道很多人可能很早就来了。如果没有记者，世界上就不会有新闻。你工作很努力。请多保重。我们将有机会再次见面。再次感谢，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