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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讯:华为原副总裁李玉琢:我与任正非的合作与冲突

来源:青年创业帮作者:简万贵更新时间:2021-03-17 13:09:30阅读:

本篇文章7205字,读完约18分钟

2005年3月,在我离开高速公路5年后,任正非再次给人留言。 “总是说,回来后可以做政府和大使馆的宣传活动。 ”。
2005年、2006年非常困难而失去的时候,我确实产生过华为就好的想法。 但我知道只是闪读,华为和任正非只留在我的记忆中,永远怀念。

从进入华为到离开,任正非对我说的话。 在四年半的近距离接触日,他所做的,点点滴滴,都刺激你,推动你,影响你,让你每天无法平静下来。

一步一步地紧张

1995年5月18日,我到达华为。 工号是1713。

到了航道的第一天,我这不久前的四路副社长被派去生产现场实习,体现了航道的“从零开始”。 实习三个月后,我正式被任命为莫贝克总经理。 一个月后,华为电源事业部全体成为莫贝克,我的头衔从社长变成了社长。

莫贝克电子技术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于1992年,是华为与国内17个省市电信管理局合作的控股公司。 注册资本8900万元,其中华为名义出资5000万元,17个电信管理局出资共计3900万元。 这是危险的一步。 因为对莫贝克的投资是有代价的。 华为承诺每年给投资者33%的回报。 尽管负担沉重,华为是言必信、行必果,三年内分红所有现金。 这是任正非的一大优点,也是后来许多运营商信任华为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接手时的莫贝克是法威不重要的寄生公司。 每年给股东的红利,莫贝克自己拿不到,只能依靠航道的资助。

最初任正非给我的目标是在2年到3年间把莫贝克作为通信电源领域的“中国第一”。 但是,在1996年2月的干部会上,在将莫贝克定为“亚洲第一”的话题中改变了原来的提法。 我问他。 “你说过会成为‘中国第一’吗? ”。

这就是任正非。 这就是华为的风格。 我刚进来的时候喘不过气来。

1996年3月的一天,任正非给我写了警察。 复印件在你的库中还有多少次二次电源材料? 用完就不要再做了。 华为企业决定不买莫贝克的二次电源。 因为价格太高,所以我们决定买香港的、海外的东西。 他们比你们便宜。

看到这个警察,就像聪明一样。 俗话说,肥水不流向外国人的田地。 不买莫贝克的二次电源等于关闭了我们的营销市场。 我刚来莫贝克的时候说过:“法威是我们天然的大顾客,每年有400万人的销售额。” 我感动了员工们。 现在这个大顾客说会飞。 你怎么向大家解释?

我过去想找任正非,说服他暂时不要那样做,这句话几乎哀求,为什么是我李玉琢干的呢? 我决定面对困难。

我告诉大家,航道的市场绝对不能失去。 现在应该做的事,第一,我们必须尽快研究。 二次电源如何降低价值成本。 第二,销售部门必须尽快找到华为以外的二次电源市场。 第三,积极寻找华为的采购部,把价格降低到他们接受的程度。

我们参考了海外电源的价格,把二次电源的价格整体降到了几乎一半。 在向任正非提交降价的价目表时,他说:“下降这么多,能赚钱吗? ”。

我说:“算了,还可以赚一点(我怕他说太多又降价)。”

他说:“怎么还能赚钱? ”有兴趣地问。

我说:“有两点。 第一,我们制造了二次电源,从自己的工厂推到华为的工厂,完成了销售。 不需要追加费用。 此外,没有市场费用和运输费用。 第二,深圳有政策,当地公司之间不需要支付增值税,叫“地产销售”,赚一元就一元。 ”。

其实在我心里,我理解华为的市场无论如何也不能抛弃。 否则,有人说华为自己也不用。 我知道莫贝克的电源不太好。 即使任正非让我再降价,也可能会忍痛接受。

但是,老实说,经过任正非这种辛苦,我自己也觉得产品的价格很高。 因此,在开发方面要求电源的质量水平不要略有下降,但电路设计、材料价格必须大幅下降。

波浪不平,波浪又开始。 不到一个月,任正非又提出了另一个更刺激的要求。

1996年4月,任正非找到我说。 “李玉琢,你们干部的员工,50人自己发工资,其他90人,包括你在内,在航道领工资。 这个不合适吗? 你们所有人都应该莫贝克自己发工资。 ”。

听了他的话我很吃惊。 他当初动员他们去莫贝克的时候,在大家面前发誓说:你们去莫贝克是创业,有些人担心待遇会下降。 我保证你们的待遇三年不变。 离现在只有九个月了,怎么反感?

“不管怎样,你不是说调到莫贝克的人的待遇三年内不会改变吗? ”。

“三年不变意味着工资水平不会下降,但并不是说华为支出了三年。 你们建立独立的企业必须有能力养活自己的员工。 ”。

我想起了被骗的感觉,他的说法确实是对的。 那一刻,我变得豪迈,硬朗的国家话脱口而出:“是的,5月以后我们自己发工资! ”。

任正非无论如何也不允许“5月以后,从今年1月开始,我为你支付的工资将全部返还”。

从1996年5月开始,莫贝克自己发了工资,以前的工资也全部退还给了福井。

接手莫贝克不到一年,任正非就完全失去了最初对我的礼貌和笑容。 他的坚强、变化、暴烈、狂热让你内心不安,也不能拒绝他的要求。 这两种感情一直在我心中交错,冲突,一时不平静。

但是,我认为最终任正非的这些违和感的方法,积极的成分是第一。 他对我个人怎么想是一样的,强制公司尽快独立生活可能是他的首要目的。

1996年底,莫贝克实现了2.16亿元的销售合同,创造了5000万元的利润。 在年末的总结大会上,一年的辛酸和成功的喜悦不禁涌上了我的眼睛。

另一方面,冲突也在积累。 1996年初,我在法威总部七楼遇到任正非时,他说:“李玉琢,我得好好报告莫贝克的工作哦。” 之后,他在不同的场合又谈了两次“莫贝克独立”。 他多次跟我说,先派聂国良当顾问,再派常务副社长。 我觉得这必须监督我,或者当傀儡,只需给他写信打两次招呼。

他派孙亚芳给我讲故事。 我真的不想当莫贝克总裁(注:这句话是假的)。 让我们来聂国良吧。 孙亚芳说:“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 我没有开口说“我真的这么想(注:这里是骗人的)”。

就这样,我怀着热情辛苦做的莫贝克,仅仅一年半就遗憾地离开了。

建设合资公司

我辞去了莫贝克总裁的职务。 然后,任正非对我的新任命,成为了华为企业执行副总裁兼合资合作部部长。

合资合作部是新成立的部门。 半年来,没有部署一名士兵,也没有秘书。 我只是个“光杆司令官”,六个月后秘书就成了。

1997年初华为把从农语市场向中国通信市场的主要战场——市场市场转移作为重要的战术目标,但效果被忽视了。

当时中国市场只使用海外(如爱立信、北方电信等)、合资(如上海贝尔)和国营公司(如巨龙)的交换机和其他通信设备。 对于华为这样的民营公司,客户害怕质量差,害怕发生事故就承担责任。

我意识到任正非让我做的这项工作是“曲线救国”。 通过与电信管理局的合资公司将华为的通信设备打入了主战场。 这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新营销模式。 我想弄清楚这个,不由得说:“做得好!

第一家合资公司是在四川省建立的。 合资企业命名为“四川华为”,注册地址在雅安。 四川通讯社最先合作的702家工厂在这里。 雅安局局长说:“既然是合作伙伴,就是家人,所以要拆除4万线的1240设备,装备华为的c c08架! ”进行了合作。 你不需要开口。 2700万元的货款提前支付到账本上。 我在那一年获得了5亿份合同。 是1996年的12倍。

四川华为的成功,使任正非非常高兴。 他又说了一些惊人的话:这个模式一定要宣传! 能给每个省各建一个吗?

任正非,我们跑断了腿。 前后近两年半的时间里,我和合资合作部的兄弟姐妹们奔波于大江南北,去过有可能成立合资公司的省市电信管理局。 那三年里,坐飞机和坐出租车一样,有时两天跑三个城市。 四川华为之后,成立了天津华为、北方华为、上海华为、山东华为、浙江华为、沈阳华为、河北华为、安徽华为共计9家合资公司。

建设山东华为时,省管理局要求接收通信设备厂的150人。 比较研究利害关系后,我还是接受了他们的条件。 我认为这是我们进入山东市场要付出的代价。 之后努力,收到的这些人员不会麻烦,可以成为各地市场上非常有用的人。 他们人脉熟悉,工资待遇不高,但工作积极性非常高。

各地成立的合资公司帮助省局处理难题,它把你当做自己的公司来对待。 据说省局可以列席会议合资公司。 省局在考虑扩展电信设备时,首先考虑合资公司是否成立。 其实是华为能否提供相应的设备。

1998年初,四川合资企业分红达到投资额的25%。 其他市政厅相继要求加入。 经过讨论,律师建议以“工会社团法人”的名义吸收各地市局干部和员工入股。 这个嘴一开口,就非常活跃,四川省地市局工会毫无遗漏地全部入股了。

合资公司的利润比较好,所以各地的红利通常超过20%。 工会的筹款全部面向下层干部或一般员工,电信局的上层领导一个也没有入股。 对他们来说,公司的利益和员工配置是最重要的,如果你让他们处理这个问题,他们会很满意的。

合资公司成立的地方,销售额翻了几倍十几倍,偿还率达到了99%以上。 华为设备的安装、售后服务、货款回收,甚至事务所的行政安排,由合资公司承担。 到目前为止辽宁省、铁路系统和华为的关系很紧密,合资企业成立后立即将干戈变成玉帛,华为在这两个市场取得了大胜利。

任正非这种巧妙的营销模式,改变了中国电信市场的基本结构——华为异军突起,一骑绝尘。

同行对手注意到后,华为对“非法社会筹资”“不正当竞争”等的攻击一时骚动起来。

以工会这样的社团法人的名义成立合资公司,当时是盲点。 我们的律师研究过这个问题。 在各地工商部门注册的时候,也听取过当地政府部门的意见。 他们都认为社团法人投资公司不受限制。 关于这种合作方法是否属于不正当竞争,对其他同类制造商是否不公平,这是一个对刚进入市场经济的中国还需要认知和探讨的问题。

正如所有进入中国的海外通信制造商无一例外地与国内运营商合资一样,这是改革开放初期的现象。 国内的其他通信公司大多是国营背景,有更优惠的渠道和资源,但不像任正非那样运用。 公司除了实力的胜负之外,还不是智谋的胜负吗?

与任正非的关心

和任正非一起工作的话,就会发现他是个严重的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是个严厉感兴趣的人。 他的头不停地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看问题的做法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和他在一起,要随时防备他的袭击。 他有时突然出什么主意,让你暂时无法反应。 有时我会莫名其妙地对你发火,有时会吓到你。 很多人怕他,但我反而觉得他很感兴趣。

出差时,只要和任正非一起出去,每天早上他都会叫我一起散步。 昆明,杭州,长沙,成都,六点他一定会给你打电话。 我叫别人吧? 他会说他们很懒。

他散步的优点是背对背拍手、沉默、继续走,很少找到什么值得一看的地方。 告诉我拍照,他会说是拍你的照片还是我不拍。

散步的时候,总是说点什么吧。 有一次我说:“总是,以后不要点火,对身体不好。” 任正非回答说:“生气了血压也没有上升。” 我觉得你生气的时候,谁敢给你量血压?

一天晚上,我和任正非一起会见了西安市通信局局长,吃饭吃到九点。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是回企业还是回家。 他说他要回企业。 明天接李鹏委员长。 干部正在准备第二天的报告大纲。

1998年以后,航道名声大噪,特别是《航道基本法》颁布后,一夜之间人们突然发现在“巨大中华”中的老四——深圳的航道,是代表中国通信业的真正旗手。 从那以后,很多公司、各级政府的领导都来华为参观、考察。 不到两年,中央政治局的七个常务委员会都去过华为。

我会和他一起回企业。 到了会议室,拿了几份副社长准备的稿子,没看两行,就问:“你们写了什么? 」啪的一声扔在地上。 我在那里说了坏话。 然后脱下鞋,赤脚像怪兽一样在地上走来走去,边走边骂,骂了二三十分钟。 没有人沉默,社长主任当时哭了。 后来,他把郑宝用从家里叫出来重写,郑宝用写了两三页。 他读着说:郑宝用。 到底写得很好。 被雷劈的暴雨这才过去。

在酒店服务员提行李和送水果时,他有给服务员小费的习惯,就像在外国一样。 这使我吃惊。 国内从来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

他主张比较有效的劳动和创造性的工作,有人说“没有功劳,没有辛苦”,马上就被他猛烈批评“以后别说这样的话,辛苦什么”。 辛苦是无效劳动。 无效劳动是徒劳的,我不让你吃亏就好了,却什么功劳都没有?

任正非也有温柔的一面。 有一次来他家开会,我走得很早。 那时,他接到了儿子任平的外国电话。 房间里只有我们俩,我听得很真,他竟然用我从没听说过的,非常温柔的声音和儿子说话。

三辞四留

1998年10月以后,他被任命为华为结构事业部总监兼合资合作部顾问。

当时电信分营已经开始,合资公司再次做的可能性很低。 以前,我向任正非提议过应该在华为尽快实行事业部制,但他一直在权衡利害关系。 今天他把这种事交给了我。 我想我也隐藏着对我的信任。

我在结构事业部工作了一年。 真正的事业部必须独立面对市场,或者单独进行价格计算,所以毕竟结构事业部只是探索,最多只能说是准事业部。 可见任正非还在犹豫。

1999年初,我开始觉得身体明显下降了。 这时,另一种感觉也越来越强了——我的逆耳忠言不太感动任正非,预感到在华为的职业使命将结束,微微后退。

过了一会儿,我又遇到了更难忍受的事情。 大致在1999年5月6月,华为内部盛传我买了同行竞争对手中兴企业的股票。 一位副总裁告诉我任正非确实在小范围的高级会议上说了这件事。 我一听到火就跳起来,马上写报告交给你,在调查中发现我在做这样的事,就说马上辞职。

“我们相信你的话。 ”。 这对我来说是另一种刺激(也许这时的我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在我没写这个报告之前你们相信这个谣言吗?

在华为这样领导很强的公司,有点害怕干部的工作状态,这一点要小心,小心,说是发抖也不为过。 在华为,有人经常开会讨论问题,提醒上司是否同意。 或者,不是上司说坏话吗? 很多人说不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意见了。 久了,个人思想被困住了,失去了个性。 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1999年10月,发生了更意想不到的事情。 任正非发表的长干部任命名单中,有我。 他任命我为市场总部新设的终端部(一个三级部门)的副总裁,兼任下一个小部门的经理(科长级)。 这是明显的降级录用。

在此期间,我突然接到利德华福投资者浪潮从北京打来的长途电话,被邀请成为社长。 这是亏损企业,但合作条件很好。 社长会完全解决企业的所有事务。 为了表示诚意,驻波积极赠送我10%的股份,允许我购买5%的股份。 我承诺10月末辞职,11月5日赴任。

11月1日,我由于身体和家人的原因,正式提交了任正非退休报告。 为了不讨厌见面,我给他发了传真。

华为后期的我觉得辞职很容易。 当时我心里想,任正非可能在等我亲自辞职。 所以,我的计划是11月1日写辞呈。 两三天他就会批准。 你可以4号出去。 五号正好向利德华福报告。

但是当天的任正非无视了我。 郭平副总裁打电话问我是不是不舒服了,不是对最近的工作有意见? 我回答说“两者都不一样”。 郭平说:“你不能走。 我是华为唯一的外来副总裁。 走了影响不好。 ”。

因为时间紧迫,11月2日我不得不写第二份退休报告。 但是,下班之前没有任何反响。

11月3日,不得已我写了第三份辞呈。 大致的复印件和前两份差不多。 身体有病,家在北京,需要有人照顾。 华为该做的事件都结束了,想叶子扎根。 华为是一家节奏很高的公司,我老了,不想拖企业。

11月4日,任正非终于引起了反响。 他的秘书打来电话说“我保证随时下午1点来”。

郭平副总裁陪着说话。 “李玉琢,我看了你的退休报告。 华为,你对我的个人有什么意见? ”。

我说:“我没什么意见。 法威给了我很多机会。 你也照顾了我。 感谢也来不及了。 只是身体不行了,生病了也没有人给我水。 突然死了也没人知道。 ”。

“谎言,我不听! ”任正非生气地大声说。 然后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又去批改文件了。 郭平和我不自然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

过了一会儿,负责生产的副社长周力也来了,看到我们默默地坐着,小心地坐着不说话。

大约五六分钟后,任正非又坐了下来。 这次他坐在我对面,呼吸也缓和了很多。 “李玉琢,如果觉得生产总部不合适的话,再商量吧。 ”然后把话题的头转向周力,“周力,怎么把事件说成这样? ”。

之后,任正非又跟我说了华为未来的迅速发展和他的个人想法。 另外,评价了我的人品和工作。 “我们对你的人品和能力是肯定的。 华为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 此时已经没什么用了。

差不多谈了一个小时左右,看到我没打算回头,任正非最后说:“那李玉琢,那你先回家治病吧! ”。

那天我收拾行李,第二天飞往北京。

也许没想到我51岁的时候会离开航道。 第二天,他一再挽留我。

12月,任正非派郑宝去北京,请我在燕山饭店吃饭。 我一直说请你回华为。 12月末,副社长王诚又被命令来北京吃饭。 说明我的工作安排错了。 请不要介意。

几天后,董事长孙亚芳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想在北京开会,见一面。 她一句话也没拐弯抹角,说:“李玉琢,总之是被要求,见你,希望你回华为。”

转过身来,春暖花开,四五月,付恒科来北京见我,说:“来之前看任总,他要我来见你,如果你在外面不顺利,可以回华为。 ”。

这样一遍又一遍。 我也不答应,但不由得感动了。 不管怎样,任正非可以用这么大的精力说服我回去。 在航道的历史上,可能永远不存在。

根据华为的规定,12月31日前离开企业的话,不能发1年的奖金。 之后郭平告诉我任正非在2000年元旦之前让孙亚芳在辞呈上签字是为了拿到1999年的奖金。 那一年的奖金是公路上最多的。

(被授权摘自李玉琢著《经营中国最优秀的公司:我的职业经理生涯》,现代中国出版社于年1月出版)

(《中国信息周刊》年第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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